胡幺幺你以后不许喝酒了。
马嘉祺不喝了。
胡幺幺我酿的果酒你也不许喝了!
胡幺幺你要是敢喝,以后胃疼,我真不管你了。
马嘉祺我要是再敢喝,让我胃疼疼死,成不成?
胡幺幺不行,你不能死,你死了我怎么办呢?
胡幺幺你再敢喝,我就打你,隔壁嫂子说了,养男人和养孩子一样,不听话得打。
马嘉祺你不要老听隔壁嫂子的话。
马嘉祺隔壁嫂子她是我们村著名的母老虎。
马嘉祺你……
胡幺幺那我也要成为母老虎。
胡幺幺成为母老虎有什么不好?隔壁大哥可听隔壁嫂子话了。
胡幺幺不抽烟不喝酒,工资全部上交,日常汇报工作。
胡幺幺隔壁大哥上个厕所都要和嫂子说一声。
胡幺幺你怎么不说话了?
马嘉祺在母老虎面前哪里敢说话?
一句话让我绷不住了,我并不是真的想成为母老虎,也并不是想让马嘉祺成为隔壁大哥那样的人。
一个人一个活法,如果所有人一个样,那有什么意思?
我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除了骂他一句“讨厌”,真是没辙了。
胡幺幺马嘉祺你真讨厌!
我说他讨厌,他来劲了,当着张真源的面,声音巨大地啵了我一口,跟拔火罐似的。
马嘉祺我觉得我还不够讨厌,回家讨厌给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