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正,内务府慎刑司。
小斋抱着一摞泛黄册页冲进来,"啪"地铺在案上,溅起一阵尘灰。
观中弟子"秦录事,三年前'驱雷'课共五十七人,左手拇指缺甲者——"他喘得说不上话,只比出两根手指。~
沈莞(秦莞)秦莞用烫伤的右掌拨拉册子,"两名?"
观中弟子"不,是二十一名!"小斋哭丧脸,"光一个缺指甲,根本筛不过来。"
沈莞(秦莞)秦莞眉也不皱,"加上条件:身高五尺八以上,能挥动九尺长鞭,且上月随太后去西苑。"~
观中弟子小斋噼啪拨算盘,"那只剩三人——"
沈莞(秦莞)内侍省软剑局副监 高陵
沈莞(秦莞)御用监猎仗局头 胡宣
沈莞(秦莞)司设监火器局侍卫 穆野
秦莞用朱笔在"高陵"名字上勾一圈:"劫箱押运,他点收。"
又在"穆野"旁边画叉:"火器局出身,会配磷药。"
最后笔尖停在"胡宣"上,轻敲两下,"猎仗局,管鞭。"
沈莞(秦莞)她抬眼:"今晚分三路。小斋,你随我去见胡宣;另两队请锦衣卫协助,同时锁高、穆二人。记住——"
沈莞(秦莞)"只问一句话:'雷祖鞭'用何油养护?答不上,立刻扣下。"
观中弟子小斋忙点头,却又犹豫:"可太后只给三日,今晚才第二日,干嘛这么急?"
沈莞(秦莞)秦莞望向窗外天色,"因为第三日,要留给真正的凶手——'写天罚'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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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审·猎仗局后院
胡宣被带来时,身上还穿着练鞭的短褐,袖口汗湿。
秦莞不升堂,只摆一张木桌,上放一条乌木长鞭。
沈莞(秦莞)"胡副督,认得此物?"
大臣胡宣瞥一眼,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