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变，却强笑："秦录事说笑，猎仗局几千条鞭，卑职哪能条条都认。"
沈莞（秦莞）"哦？"秦莞拎起鞭，随手一抖——
"啪！"脆响惊得院外老鸦四散。鞭梢展开，内侧一道细缝，在灯下闪幽蓝。
沈莞（秦莞）"九尺'雷鞭'，内嵌铜丝，外覆磷镜，需要三种油：鲸脑蜡防铜锈，桐油渗麻，再加一点——"她指尖掠过鞭身，放到鼻前，"西域蛇油，遮烟火味。这方子，局里只你有。"～
大臣胡宣额上青筋一跳，仍咬牙："卑职不知！"
秦莞点点头，抬手。两名锦衣卫立刻押上一名小厮，脸色煞白。
沈莞（秦莞）"他叫阿九，你徒弟。今日傍晚，他拿这方子去西市'山海行'配油，掌柜刚招了。"秦莞声音不高，"要我念配比给你听？"
大臣胡宣嘴唇抖了几下，忽然扑通跪下："油是我配的，可人不是我杀的！那夜我在西苑猎场，陪太后试新弓，一百双眼睛都能作证！"
沈莞（秦莞）秦莞微微俯身："我没说你是凶手。我只问——油配了几份？"
大臣"两……两份。"胡宣咽唾沫，"一份我自用，另一份——"他迟疑片刻，"高陵要了，说要做'软剑护柄'。"
秦莞与身后小斋对视一眼——高陵，软剑局副监。
沈莞（秦莞）"何时给的？"
大臣"前天夜里，子时左右，他亲自来取。"胡宣颤声，"我还笑他，'副监大人何苦三更跑，又不是杀人急用'……"
沈莞（秦莞）秦莞直起身，眸色沉如墨："就是这句'杀人急用'，救了你一命。"
沈莞（秦莞）她转身，丢下鞭，抬手发令："放人，抄高陵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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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时·软剑局作坊
火漆封门，锦衣卫涌入。高陵却不在寝房，只见书案上一盏残灯，灯油里漂着半片金箔——正是"洒金海绳"的镀金粉。
秦莞用银簪拨出金箔，底下压一张字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