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凡看着念儿偶尔对着窗外发呆、眼神里闪过一丝落寞的样子，心里总不是滋味。他掏出手机给张真源打过去，语气带着期待：“道长，念儿身上的怨气，有没有办法化解啊？我不想她一直带着怨气过日子。”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张真源的声音变得严肃：“化解怨气很难，过程中你会很痛苦，要耗费不少精力，甚至可能影响你的运势，你确定要做吗？”
陈凡咬了咬牙：“只要能帮到念儿，再难我也愿意。”
“这化解之法，跟道家绝学挂钩，还得先给你讲清楚僵尸的起源和习性，不然你连门都摸不到，要学吗？”张真源话锋一转，语气里多了点调侃，“不过我这学问可不是白教的，得收网红学费——毕竟我现在也算抖音小有名气，讲课得按市场价来。”
陈凡心里一松，笑着说：“网红学费啊，我还以为多贵呢，5块钱？那不算贵，我现在就能转你。”
“错了错了！”张真源赶紧打断他，声音都提高了些，“谁跟你说5块了？我这网红专属学费，一口价5000块！你想想，这可是能化解僵尸怨气的独家方法，外面花钱都买不到，5000块一点都不贵！”
陈凡瞬间愣住了，握着手机的手顿在半空：“5000？道长，你这也太黑了吧！我跑外卖好几天才能挣这么多，你这学费比念儿的香还贵！”
“一分钱一分货嘛！”张真源理直气壮，“你要是嫌贵，也可以不学，就是念儿的怨气要是散不掉，以后万一失控……”
陈凡叹了口气，看着房间里正玩着手机的念儿，终究还是妥协了：“行吧行吧，5000就5000，你可得好好教我，要是没用，我可找你退钱！”
电话那头传来张真源得意的笑声：“放心，保证物超所值！明天你带念儿来道观，我先给你上第一课！”
挂了电话，陈凡无奈地摇摇头——自己这是又被张真源“坑”了，不过只要能帮到念儿，这5000块，花得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