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凡交了张真源的5000块学费，心里总有点不踏实，想着多找个法子保险，便打车去了城郊的佛寺。刚进大殿，一位方丈模样的僧人迎上来，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施主远道而来，相见即是缘，先捐些香油钱吧，10块即可。”
陈凡赶紧掏出10块递过去，着急问：“方丈，我身边有个小僵尸，是我前世女儿，身上有怨气，您知道怎么化解吗？”
方丈慢悠悠摇着念珠，叹了口气：“一切都是因果业力，此乃命数。贫僧的意思是，施主不必强求，该吃吃，该喝喝，过好当下便是。至于那小僵尸的将来，也是她的命，不必过多干涉。去吧，我佛慈悲。”
陈凡听得愣在原地，这话说了跟没说一样，却还是拱手道：“多谢方丈。”转身离开佛寺时，他心里更倾向于找张真源——至少道长还愿意实实在在教他办法。
等他打车回到张真源的道观，刚进门就被道长拉着往厨房走：“你来得正好！我这道观最近成了网红打卡地，天天来上香的人多，厨房忙不过来，我给你派了个‘大单’——全道观这一周的伙食，都由你送外卖，算下来能有好几万收入，够你抵消一半学费了！”
陈凡又惊又喜：“道长，您这道观怎么成网红了？”
张真源得意地指了指门口的网红打卡牌：“我拍了些讲道家文化、算姻缘的短视频，没想到火了，来打卡的人络绎不绝，这不就成网红道观了？”他拍了拍陈凡的肩，“我知道你送外卖辛苦，这单特意留给你，总比某些只收香油钱不办事的强吧？”
陈凡看着道观里来来往往的游客，又想起佛寺方丈的敷衍，心里暖烘烘的——原来张真源看着爱“坑”钱，其实一直惦记着自己的难处。他笑着点头：“多谢道长！这单我肯定好好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