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嘉祺“但我只是不希望你再受伤。这个圈子里,真心有几两?”
马嘉祺“贺峻霖……他接近你,到底有几分是冲着江稚鱼这个人,有几分是冲着你现在的位置和热度,你想过吗?”
他又回到了那个担忧的长辈角色,但问出的问题,却早已超出了长辈该有的分寸。
他在试探,在评估,也在……不安。
江稚鱼看着眼前这个喜怒无常、时而强势时而退让的男人,心头涌上一股复杂的无力感。
她知道他关心她,甚至可能不止是关心,但这种夹杂着掌控欲的关心…
江稚鱼“小叔叔,”
她站起身,语气疏离而坚定,
江稚鱼“我很累,需要休息。”
江稚鱼“您如果没别的事,也请回吧。”
江稚鱼“我的事情,我自己会处理好的。”
这是逐客令了。
马嘉祺定定地看了她几秒,看着她脸上毫不掩饰的疲惫和抗拒,最终,他也站了起来。
他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那眼神复杂难辨,有无奈,有压抑的情感,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落寞。
他整理了一下并无需整理的西装下摆,走向车门。在手触到门把手时,他停顿了一下,没有回头,声音低沉地留下一句:
马嘉祺“早点休息。”
然后,他拉开门,身影融入了外面的夜色中。
房车门轻轻关上,隔绝了内外。
马嘉祺离开时带来的低气压似乎还残留着,混合着卸妆水和疲惫的气息。
江稚鱼独自坐在沙发上,看着紧闭的车门,许久没有动弹。
指尖无意识地划过手机屏幕,解锁,又熄灭。
反复几次后,她最终还是点开了与马嘉祺的聊天界面。上面的对话还停留在他前几天询问她进组是否习惯的例行关心。
她盯着空白的输入框,指尖悬停,犹豫了很长时间。
打了几行字,又删掉。最终,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她快速地敲下几行字,几乎是闭着眼按下了发送。
江稚鱼小叔叔,您到住处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