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闭上眼,长长的睫毛像受惊的蝶翼般剧烈颤抖着,却没有躲开。
这无声的默许,比任何语言都更具冲击力。
马嘉祺眸色一暗,不再犹豫,缓缓低下头,目标明确地朝那微启的、诱人的唇瓣靠近。
就在他的唇即将覆上的那一刹那——
江稚鱼却忽然伸出手,抵住了他的胸膛,不是用力推开,只是阻止了他最后的靠近。
她睁开眼,眼底带着一丝被逗弄后的水光和强装镇定的羞赧。
江稚鱼“……够了。”
她瞪着他,脸颊绯红,
##江稚鱼“马嘉祺,你适可而止。”
马嘉祺看着身下人又羞又恼的模样,像只被惹急了却又无力反抗的猫,心底那点恶作剧得逞的愉悦和更深层的爱怜交织在一起,几乎要满溢出来。
他低笑着,终于不再逼近,却也没有退开,只是就着这个极近的距离,用鼻尖亲昵地蹭了蹭她的鼻尖,声音里充满了愉悦和未尽兴的遗憾:
马嘉祺“好,听你的。”
马嘉祺顿了顿,又补充道,语气带着餍足的慵懒。
马嘉祺“下次……再继续。”
说完,他重新将她揽入怀中,下巴抵着她的发顶,心满意足地闭上了眼睛。
马嘉祺“睡吧。”
江稚鱼被他紧紧抱着,脸颊贴着他温热的胸膛,能听到他比自己更快的心跳。
她气恼地在他腰间不轻不重地掐了一下,听到他倒吸一口凉气,却将她搂得更紧。
马嘉祺“别闹,睡觉。”
他声音带着笑,将她不安分的手捉住,握在掌心。
挣扎无果,江稚鱼最终也放弃了。
在他熟悉而令人安心的气息包围下,那点被逗弄的羞恼渐渐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酥麻的暖意。
她闭上眼,听着他有力的心跳,竟真的又生出几分睡意。
…
回笼觉并没有睡太久,但足够驱散最后一点残存的倦意。
江稚鱼在马嘉祺怀里醒来时,比之前清醒了许多。
这次她没有再赖床,轻轻推了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