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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在震动起来,屏幕上跳跃的“队长”二字让茶时润愣了愣。
他指尖悬在接听键上方,迟疑了两秒才按下。
茶时润“喂,队长。”
他的声音比刚才柔和了些,带着点不易察觉的紧张。
听筒里传来熟悉的声音,陆一鸣轻笑出声。
陆一鸣“刚刷到你的动态了。”
茶时润握着手机的手紧了紧,没说话。
当年团里的五个人,陆一铭岁数大,爱操心。
总在他被恶评困扰时把他拉到练习室,说“有这功夫不如多练首歌”。
载茶时润风波最烈的时候,陆一铭是唯一一个公开说“我相信他”的人。
哪怕后来被公司逼着删了微博,茶时润也很是感谢他。
陆一鸣“livehouse的视频传过来了,”
陆一铭顿了顿,语气里带着笑意。
陆一鸣“嗓子还没完全恢复,但味儿对了。”
少年低头看着脚尖。
多年后再听到熟悉的声音,茶时润却忘记怎么和人相处了。
茶时润“就是好久没唱了,还是有点生...”
陆一鸣“技巧不太行,但你毕竟底子在那,下周有空吗?我新弄了个录音棚,来试试?给你写了首demo,感觉挺适合你的。”
茶时润“下次吧。”
茶时润慌乱的挂断了电话,拿着主办方给的五百块钱从后门离开了,晚上他是要去酒店做服务生的,
夜风拂过,他乘坐公交车转站。
这四年来,他把自己活成了一座孤岛,不愿意和任何人交流,每一天只想逃避。
他低下头,看着自己搭在膝盖上的手。
右手的无名指和小指还维持着不自然的蜷曲,微微握拳,能感觉到筋络牵扯的微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