宅院，院门口站着一个满头白发的男人，手里拎着一只酒壶，悠闲地喝着酒。尽管年纪已经不小，但那张脸依旧平滑得没有一丝皱纹，看得出年轻时必定是个俊美非凡的人物。他晃了晃手中的酒壶，懒洋洋地开口：“雕楼小筑的秋露白，你刚刚说想喝，现在还想喝吗？”
百里东君愣了一下，随即点头：“想！”
“我不让你喝。”老人笑意更浓，直接举起酒壶，将剩下的酒一饮而尽。
“你！”百里东君涨红了脸，怒气冲冲，“你这人……”
老人放下酒壶，伸手随意地指了指前方的路：“天启城，你还只走了一小半。还有一大半等着你呢。今日，就到这里吧。接下来的路，等你能从这院子里走出去再说。”
百里东君皱眉，满脸不快：“你谁啊你。”
“胆子倒是挺大，气势也足，可惜没有匹配的能力。”老人一边说着，一边抬起手，然后轻轻落下。
百里东君只觉得后脑勺被重重拍了一下，眼前一黑，顿时晕了过去。
“一马观尽天启城？”老人摇了摇头，啧啧道，“还早了些。”
“你就是学堂李先生，那个天下第一的李长生？”追来的萧瑟站在一旁，声音平静地问道。
李长生点点头，刚准备回答，却在看到萧瑟的脸时愣住了。这张脸……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