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狠狠的跑了二三公里。
后面的郎君不知道在干什么一直在挪动,原来两人相贴的衣料逐渐被分开了距离一只手掌的距离。
郦知媋见差不多安全了就“吁”的一声停下马来。
那位郎君下马朝郦知媋郑重其事的做揖:“多谢小娘子搭救。”
郦知媋惊的差点摔下马来。
她的所有发丝高高束起,一袭红衣耀眼非常,乍看就是位少年意气风华正盛的小郎君。
她端坐在马上,体态轻盈笔直,好似那游在湖中的白天鹅。知媋嘴角微扬,眉梢间都带着些恣意张扬,恰恰就应了那句“鲜衣怒马少年郎。”
郦知媋好奇的低头瞧着自己的装束,很是不解的问:“你是如何认出我是女子的?”
郎君道:“娘子秀气非常,与一般男子极为不同。”
得了,还是她生的太美了些。
郦知媋仰头望天放空地想:看来以后要给自己涂黑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