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郦知媋寻到范府门口和郦娘子一样吃了个闭门羹,郦知媋知道郦娘子在洛阳时就已经安排好了住舍。
见天边黄昏渐降,郦知媋知晓还早便在汴京外玩了一圈。
汴京真是好玩的紧,吃的喝的无一不有,集市也是热闹的紧。
郦知媋拿着一串糖葫芦,坐在分茶里讨杯酒吃,一袭红衣显眼的很。
“你可知官家出宫去大相国寺见生母李顺容,谁知路上遭遇了追杀。”
郦知媋听到关键词,好奇的转身询问说:“这位郎君,可知官家现在如何?”
“官家早已被禁军解救,早早地回到了宫中。”
郦知媋听闻坐正了身体,小声嘀咕说:“只知道自己逃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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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色四合,汴京城的喧嚣却未减半分。天边最后一抹晚霞还未散尽,街边的灯笼便已次第亮起,将整条御街映得如同白昼。商贩们的吆喝声此起彼伏,夹杂着行人笑语,汇成一片热闹的市井乐章。
这反而比白日更加热闹了。
州桥夜市早已摆开阵势,摊贩们支起竹棚,挂起幌子,各色小吃香气四溢。热气腾腾的羊肉汤在锅中翻滚,胡饼摊前围满了食客,糖葫芦的竹签在灯火下闪着晶莹的光。酒肆里,歌伎轻拨琵琶,唱着小调,引得路人频频侧目;茶坊中,文人墨客品茗论道,谈笑风生,偶尔还能听到几句“东坡词”的吟诵。
“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宝马雕车香满路,凤箫声动,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
词不欺我。
郦知媋快活了些见天色已晚,便匆匆赶回家,省的娘为自己担忧。
“娘!我回来了!”
郦知媋刚进门就大喊一声,可是走了几步发现没一个人理自己,郦知媋顿时有点疑惑,因着幼时身体的缘故,平时家里最疼自己了。
郦知媋踏着疑惑的步伐进去,就望见二娘福慧跪在郦娘子面前,泣声哀哀,悲凉婉转,郦娘子一脸怒气的坐在上头。
郦知媋可不敢在这时去触犯郦娘子,否则到时候给自己一起罚了。
郦知媋悄悄踱步到五娘身边,碰了一下五娘的手用气音问她。
“怎么回事啊….”
五娘回答道:“二姐姐回来请罪呢。”
郦知媋惊讶的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