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瞪眼,感觉自己错过了很多瓜。
二娘身边的丫鬟拿出了一个黑色古木做的匣子递给了郦娘子,她满脸悲凉委屈:“主母,二娘子她心里委屈。”
郦娘子没当回事的接了过来随手打开,谁知刚打开就望见里边密密麻麻的石子。
其他姊妹们纷纷扬长了脖子好奇里面的是何物品。
郦知媋自然也是看到了,她面上滑过了一丝心疼,平日里端庄善解人意的二姐姐居然在夫家受这等委屈。
二娘表情麻木,锦衣珠宝下照着的仿佛就是一座没有心肝的傀儡。
“女儿嫁进范家初时也得舅姑疼爱,伉俪相得,可日子久了方知那范家大郎是天生的软耳根,那矾楼里的伴坐,过路吹箫弹阮的赶趁,没一个他不怜爱的,谁朝他哭一下身世他就朝人家一道哭。”
“时常眼眶红肿,荷包空空的回来,二老又疼儿子,说他两回见他不改也就早早的撂手不管了。”
郦娘子捏着手中小小黑黑却不硌手的石子,一看就是经常被人捏在手心,磨平了棱角:“这是什么?”
二娘继续说:“可要说他待我不好,那也不真。我房间里的珠钿珍玩,宫中娘子也未必全有,我想学击鞠,他为我东奔西走,开办园社,三月间陪我去打水秋千,从高处一跃而下险些送了命,只为博我一笑。”
二娘脸上满是怀念,看得出她是真的喜欢上了那范家郎君。
“兴许是我好妒,做不得贤妻。”
郦福慧只能咬碎石子,以克忌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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枯树时期写到这还是很生气的
枯树时期对我而言,大姐和二姐受到的委屈还是很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