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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若华面无表情的将搭在腹间的手伸了出来,白皙纤长,指如青葱,指腹透着淡淡的粉红,竟一点伤痕都没有!
沈蓉嫉妒的咬住牙关,心头腾起一股快意。
这样好的东西,到头来不还是要落到自己的手里么!
若非场合不对,她几乎要忍不住扬天大笑。
沈正平凑近一看,顿时炸了,“沈若华!蓉儿是你的妹妹!她的手和你同天受伤!你有如此好的祛疤药为何不给她!家宅和睦,最重要的就是姊妹和谐,你居然如此小气!”
沈若华拉住要说话的杨氏,淡定的回望沈正平,“伤药是荣亲王所赠,只赠了女儿一人,可没有说,是赠给女儿和沈蓉两个人的。再言,她的十指割伤,是因为她触怒了王爷和太后,十指上的伤,是王爷所给的教训。难不成父亲要女儿把王爷的赏赐,给一个王爷所教训过的人?若是叫王爷知道发怒,那这罪名,是父亲担着,还是女儿担着?”
“牙尖嘴利!以下犯上,你简直越发不成体统!”
“女儿说几句实话,就是以下犯上不成体统,二婶和蓉妹妹说上几句浑无证据的话,父亲就如此震怒的要替她二人出头,父亲当真如此看不上女儿啊。”沈若华弯起眉眼,语气寡淡,却带着几分莫名的韵味,叫沈正平心头一颤。
他极力掩盖脸上的不自然,咳嗽了几声说道:“蓉儿是我的侄女,是你二叔的亲生女儿,你二叔教训不了你,自然要我来教训,若非你不是顽劣不堪,我何须训斥你,你自己怎么不好好想想!”
眼看着周围众人的察觉沈若华那无意的问话,沈正平才松了口气,又恢复了之前咄咄逼人的模样:“就说这次的事,蓉儿被苏玉郎调戏时,你和杨氏是不是在大戏楼的雅间!你们为何不加以制止!”
“父亲没看过戏吗?不知道所有的雅间,为了不互相干扰,都在栏杆前挂着纱帘,戏台在雅间下,不站到栏杆之处也能看见台上的唱戏,她到时戏已经唱了一半,都听得聚精会神,谁能事先预料她在下面被人调戏。”沈若华冷静的反驳。
沈正平噎了噎,沉默几息继续道:“那你为何不等金氏和蓉儿一起去大戏楼!”
老夫人长吁一声,目光有些冷厉的看向她,“府上的马车坐不下四个人吗?偏偏要分开坐?嗯?”
沈若华淡定的看向她,“母亲身上的病还未痊愈,连我都不经常近身,唯恐被沾染而出了不测,分车坐,也是为了二婶和沈蓉的身子着想。再者,母亲这次去看戏,是请了二舅母和三舅母一起去的,出门时的时间都是算好的,二婶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