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奇想要和母亲一道前去,总不能因为这,而延误了见面的时间吧。”
沈若华冷冷扫了一眼沈蓉,“按照马车到大戏楼的速度,最迟也会在戏曲开场一炷香后,为何你二人偏偏等到戏曲唱到一半才姗姗来迟。戏楼内的规矩就是,戏唱到一半不准宾客擅自前往楼上雅间,免得冲撞贵人。你们二人自己来迟,没法子上楼被安排在下面,撞见了纨绔子弟被他调戏,却迟迟不肯亮出身份,反而与他周旋调情。这桩桩件件同我和母亲有什么关系!”
沈蓉脸色煞白,不知是被气得还是被吓的,她将头埋在老夫人的膝间,似是被沈若华的问话吓到不敢说话。
沈正平大喝了一声:“沈若华!你放肆!”
“若再不放肆,恐怕这莫须有的帽子便要罩到本县主母亲的头上了!”沈若华冷着脸喝了回去,她神情冷漠,处处透着上位者的气势,“我谨听父亲和祖母教诲,绝不和府上的姐妹有任何冲突,可是身为长姐,我亦有教训妹妹的资格!”
随着她话落,一个清脆响亮的巴掌狠狠打在沈蓉委屈的小脸上。
老夫人惊呼了一声,沈若华提着沈蓉的胳膊将她从凳子上拖了下来,沈蓉狼狈的跌坐在堂中,捂着脸没回过神。
老夫人没能把沈蓉拉住,站起身后,才发现沈若华挡住了她,老夫人气得脸红脖子粗,“若华!你你你!你到底要干什么!”
金氏不敢上去,哭着喊了一声,“大小姐!您这是做什么啊!”
沈正元经过上次的事,有些胆怵沈若华,但大庭广众之下,自己的女儿被打,他不得不摆出一副长辈姿态,说上一句:“沈若华,你凭什么打蓉儿!”
沈若华环顾着眼前这几个人,嚣张的挑高眉头。
“凭什么?”
她冷笑一声。
直起背脊。
“凭我是东岳的福山县主,是她的长姐!”
“既有话说长兄如父,那长姐当如母,二婶没教会蓉儿什么是礼义廉耻,那若华只能越俎代庖了。”她慢悠悠讲来。
沈蓉讷讷的抬起头,一片长睫被泪水打湿,楚楚可怜,“长姐,你说什么……”
沈若华垂头看了她几息,不明意味的啧了声。
她微微俯身,冷硬的面庞柔和了下来,“蓉儿总是如此楚楚可怜,天真善良,世家女子能有如此性情,的确是世间少有……”她话锋一转,“但天真,不是不知礼数的借口!”
“今日大戏楼中,你和苏玉郎的一番交谈,回府后,我派人一一询问过大戏楼的百姓。”她颇为遗憾的摇头,“我真失望,我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