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所有。”
娘的,何老师胆子真大,他有没有意识到我两现在都是人家的俎上之鱼啊!还在这挺直腰板谈条件!
朱翊钧笑了笑,眼神有点冷了。
何老师先发制人冷冷回应:“大家都是玄门的,手上都有点压箱底的宝贝功法不能教外人瞧见,你如果想从我嘴里掏东西,除非我自愿,否则你一辈子也别想着要听到真东西。”
朱翊钧略一思索,“要珠子。”
“可以,”何老师点了点头,“你把我们松绑,我带你去拿东西。”
我和何老师,朱翊钧并排并地坐在了出租车后座上,三人脸上都带着笑,其乐融融的探讨八卦,完全看不出来之前还是一副要死要活的敌对模样。
我说:“不你还真信何老师的鬼话把我们都给解了啊?你知不知道就他那嘴,说话跟放屁一样,人家说话都是掷地有声,他说话就立刻烟消云散还有味!”
何老师万分鄙夷:“我说,你还好意思说我?刚刚松绑的第一瞬间有人就跟野兔似的‘嗽’得一下就窜出去了,如果不是我眼疾手快把你拉回来,现在你怕是直接能窜到纽约去了。”
我对着他挑了挑眉,眼神暗自示意:那你他娘的把我抓住干嘛?
何老师闭了闭眼又耸了耸肩:习惯了,看到有人想溜就想抓。
擦,这是教师职业病吗?
朱翊钧呵呵一笑:”两位感情真好。“
我和何老师也呵呵一笑。
出租车停在了学校大门口,我们仨从车上下来直奔教师宿舍去。何老师十分大方,直接把那个价值不菲的盒子送给了朱翊钧,朱翊钧接过盒子到了一声谢,转头就走了。
我从桌子上抽了张餐巾纸按住自己流血不止的伤口,估计又得去医院好好包扎一下了,我问他说:“你就这样给他了?”
“不然呢,把你给他?”
我大叫起来:“当然不行!”然后又说,“不过我想了想,这个珠子是邪物,朱翊钧他们是把这个邪物造出来的家族,我们直接把珠子给他们算不算是等于放虎归山?”
何老师看着我的伤口,皱了皱眉,估计是转身去帮我找医药箱了,他说:“也不算吧……饮食男女本来就是人之大欲,正儿八经来讲,其实这颗珠子也不算是什么邪物。”
“不见得,要是嬴欲放荡得和平常事一样普通,那这个社会不是就乱套了?就像是你和我吵架,我说我比你高,你说你比我壮,我说我敢从三楼跳下去,你说你敢从五楼跳下去,我说我敢草八十多的老头,你说你也敢,然后咱两随便就拉人在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