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了。
还说啥呢?
再说那剑把自己砍死了,那他也是白死了。
那些原本还想负隅顽抗的地主乡绅,见此情形也纷纷收敛起来,乖乖配合清丈田亩与补缴赋税。
李瑜见他这儿的事逐渐步入正轨,便也就准备回京去了,他怕他再不回去周太医没法和人家解释。
到底是怎么将重症拖那么久,还能治得不死不活的?
李瑜回京的那天没告诉许焕章,留下封信嘱咐了点儿事就走了,等许焕章回来看到信船都开半天了。
“李部堂走得也太急了,好歹吃我几盏谢酒才是。”
这边李瑜已经在船上美美喝上了酒,认真欣赏起了运河两边的风景,赵铁衣却递了封信给李瑜。
“信是今儿早收到的,刚刚忙着搬行李忘给主君了。”
李瑜接过信打开一看,却发现是吴景诚的亲笔。
“山西汾州知府李鸣,因深感无法完成清丈田亩之令,求启昭宽限些时日不成,吊死在府衙内。”
“如今反对革新之旧党,正纷纷上书弹劾启昭。”
“速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