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控死角选得太精准了，不像普通小偷。我怀疑嫌疑人受过专业训练，或者..."他停顿了一下，"有内部人员协助。"
杜城捏了捏他的手指："和我想的一样。明天重点排查美术馆的安保人员。"
他们的公寓在二十一层，电梯上升时杜城就忍不住将沈翊拉近。门锁刚咔哒一声打开，沈翊就被按在了玄关的墙上，杜城的吻来势汹汹，带着薄荷糖和咖啡的混合气息。
沈翊仰头回应，双手攀上杜城的肩膀。这个角度刚好让他不用太费力就能碰到恋人的嘴唇——如果杜城愿意配合的话。
果然，吻到深处时杜城开始使坏，原本微微弯腰的姿势慢慢变直。沈翊不得不踮起脚跟上他的节奏，手指无意识地揪紧了杜城的衬衫。
"沈老师，这么主动啊？"杜城稍稍退开，眼里闪着促狭的光。
沈翊红着耳朵瞪他："杜城！"
"到。"杜城笑着重新低头，这次体贴地弯下腰，一手托住沈翊的后脑勺，一手环住他的腰，轻轻松松将人带离地面几公分。
沈翊惊呼一声，双腿下意识环住杜城的腰，这个姿势让他终于比恋人高出一点。他报复性地轻咬杜城的下唇："刑侦队长滥用职权。"
"这算什么，"杜城抱着他往厨房走，"还有更过分的。"
冰箱门打开的冷光里，他们看到杜倾昨天送来的保鲜盒上贴着便签：别总吃外卖。
"看来宵夜计划泡汤了。"杜城遗憾地说，却还是乖乖拿出保鲜盒放进微波炉。
沈翊从酒柜取出一瓶红酒，熟练地开瓶倒了两杯。他们配合默契得像共舞，不需要言语就知道对方下一步要做什么。
"说回案子，"沈翊抿了口酒，"被盗的那幅《晨曦》构图很特别，画家用了双重透视技巧。能看出这一点的人不多，范围可以再缩小。"
杜城端着加热好的食物走过来："我已经让技术科排查最近半年美术馆的访客记录了。不过..."他夹起一块排骨喂到沈翊嘴边，"先吃饭，沈老师。"
排骨炖得酥烂入味，沈翊满足地眯起眼。杜城看着他，突然说："你嘴角沾到酱汁了。"
沈翊刚要抬手擦，杜城已经倾身过来，舌尖轻轻掠过他的唇角。"好了。"他得意地宣布，像恶作剧得逞的孩子。
"杜！城！"沈翊的耳尖又红了，这次连脖子都泛起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