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衣柜门小声嘀咕，"不就是一件衣服吗，有什么大不了的..."
十分钟后，浴室门再次打开。杜城正坐在床边摆弄手机，听到声音抬起头，然后整个人像被按了暂停键一样僵住了。
沈翊穿着那件黑色蕾丝镂空上衣站在门口，衣服恰到好处地贴合着他的身形，精致的镂空花纹下若隐若现地透出白皙的肌肤。下身是一条简单的黑色休闲裤，却因为上半身的惊艳而显得格外性感。
夕阳的余晖透过窗户洒在他身上，为他镀上一层金边，睫毛在脸上投下细长的阴影。他微微歪头，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整个人像是从古典油画中走出来的艺术品。
杜城的手机从手中滑落，砸在地毯上发出一声闷响。他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词汇都离他而去，只剩下一个念头在脑海中不断回荡——他好漂亮。
"怎么了？"沈翊走近，伸手在杜城眼前晃了晃，"看呆了？"
杜城猛地站起身，动作之大差点撞到沈翊。"我、我去做饭！"他几乎是落荒而逃，冲出卧室时还差点被门槛绊倒。
厨房里，杜城把脸贴在冰箱门上，试图给发烫的脸颊降温。"杜城啊杜城，你可是见过大场面的刑警队长，怎么能被一件衣服搞得这么狼狈..."他自言自语道。
身后传来轻笑声，沈翊靠在厨房门边，手里拿着两个番茄。"需要帮忙吗？"
杜城深吸一口气，转过身接过番茄。"你...你坐着等就好。"他的视线飘忽不定，就是不敢直视沈翊。
沈翊却没有离开的意思，他走到杜城身边，故意靠得很近。"这件衣服是新买的，"他轻声说，"你觉得怎么样？"
杜城切番茄的手顿了一下，刀尖陷进番茄里。"很...很好看。"他声音干涩。
"只是好看？"沈翊挑眉。
"非常好看。"杜城放下刀，终于鼓起勇气看向沈翊，"你穿什么都好看，但这件...特别好看。"
沈翊笑了，眼睛弯成月牙。"谢谢，这是专门穿给你看的。"
杜城的心跳漏了一拍。他下意识伸手想碰触沈翊，又在半路停住，生怕自己粗糙的手指会弄坏这件精致的艺术品。
沈翊却主动握住他的手，引导着放在自己腰间。"你可以碰的，"他低声说，"它没那么脆弱，我也没那么脆弱。"
杜城的手微微发抖，指尖感受着蕾丝面料下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