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的肌肤。他小心翼翼地用拇指摩挲着沈翊的腰侧，像是在对待一件易碎的珍宝。
"你知道吗，"沈翊靠得更近，嘴唇几乎贴上杜城的耳朵，"我最喜欢你这一点。"
"哪一点？"杜城的声音有些沙哑。
"明明是个能在罪犯面前面不改色的硬汉，在我面前却总是这么..."沈翊轻笑，"纯情。"
杜城的脸又红了，他低头看着沈翊，那双总是锐利如鹰的眼睛此刻柔软得像融化的巧克力。"因为是你啊，"他轻声说，"只有你。"
沈翊的笑容变得更加温柔，他抬手抚上杜城的脸颊。"傻瓜。"
晚餐比平时晚了半小时才做好，因为杜城总是分心。每次抬头看到沈翊在灯光下若隐若现的轮廓，他就会忘记自己下一步要做什么。
餐桌上，沈翊故意倾身去拿远处的纸巾，让衣领微微敞开。杜城立刻被嘴里的汤呛到，咳嗽得满脸通红。
"你还好吗？"沈翊装作无辜地问，眼睛里却闪着恶作剧得逞的光芒。
杜城灌了半杯水才缓过来。"你故意的。"他指控道。
沈翊笑而不语，小口啜饮着红酒，嘴唇被酒液染得嫣红。
吃完饭，杜城主动收拾碗筷，沈翊则坐在沙发上看案件资料。当杜城忙完厨房的事走出来时，看到沈翊蜷缩在沙发一角，镂空上衣在灯光下透出背部优美的线条，手中的资料几乎要滑落到地上。
杜城轻手轻脚地走过去，小心抽走沈翊手中的文件。沈翊微微睁开眼睛，迷迷糊糊地说："我还没看完..."
"明天再看。"杜城柔声说，弯腰想抱他去卧室。
沈翊却突然清醒了几分，拉住杜城的衣领。"等等，"他的声音带着睡意，却格外诱人，"我穿这个...你真的喜欢吗？"
杜城的心软得一塌糊涂。他单膝跪在沙发边，与沈翊平视。"喜欢，"他认真地说，"但不是因为衣服本身，而是因为穿它的人是你。"
沈翊的睫毛轻轻颤动，在灯光下投下细密的阴影。"那为什么你一直躲着我？"
"我没有躲，"杜城轻轻抚摸沈翊的脸颊，"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反应。你太美了，美得让我觉得任何触碰都是一种亵渎。"
沈翊笑了，伸手环住杜城的脖子。"笨蛋，"他轻声说，"我是你的啊。"
杜城深吸一口气，小心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