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不是见到了冯怜青最后一面，年迈的吴老狗身体状况急剧下降。
其实也不全算是因为这个原因。
吴老狗年轻的时候下墓下得多了，多少是中过机关，损伤了身体的。
能活到这个年纪，其实已经算是长寿了。
吴老狗的葬礼办得不大。
从前老九门的家族都派了人来。
冯怜青带着张起灵去吊唁。
吴邪终于再次见到了冯怜青和张起灵。
但是此时并不是一个询问他们身份的好时机。
冯怜青和张起灵都穿了一身的黑色。
黑色的裙摆摇曳，与她手中白色的菊花交相辉映。
张起灵站在她身侧，就像是守护者一般。
冯怜青也看到了吴邪，他可怜地站在人群之中，神色悲伤。
吴老狗的葬礼结束之后，冯怜青带着张起灵离开了杭州。
他们要去东北。
去一座特殊的墓穴之中。
这座墓穴在吉林的长白山。
也不知道是缘分还是天意，在山脚下，他们遇到了吴邪一行人。
吴邪、吴三省、陈皮。
冯怜青看到了陈皮眉宇之间带着黑气。
“你怎么会来这里？”陈皮语气不太好地问她。
或许是陈皮也知道，这里很危险。
冯怜青微微垂眸，道：“你为什么来这里，我就为什么来这里。”
陈皮轻哼一声，当然是不相信的。
冯怜青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因为钱下墓？
她不说，陈皮也不继续问了。
倒是吴邪看向冯怜青，道：“现在可以告诉我你是谁了吗？”
冯怜青看着他酷似吴老狗的眼睛，露出了一个浅笑。
“我姓冯，名怜青。”她只说了自己的名字。
吴邪还想问些什么，被吴三省打断了。
“这是你姑奶奶。”吴三省说。
吴邪瞪圆了眸子，不可置信。
“三叔你别开玩笑了。”
冯怜青笑了笑，道：“他没有开玩笑，你小时候见过我，你还记得吗？”
小时候……
吴邪搜肠刮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