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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很丰盛。
大概是因为池骋突然到来,吴妈妈又多炒了几个菜色。院子里凉快,吴所谓拉了亮灯,他们就着月色在院子里吃饭。
要说乡下不好的地方,大概就是蚊虫多。
温姝裸露在外的皮肤无一幸免,甚至部分并未裸露的皮肤也一片通红。
洗了澡从浴室出来就看见池骋拿着什么在床头的台灯下看。
温姝你睡地铺。
她擦拭还在滴水的长发,在床铺的另一侧坐下。
池骋听见声音暂时放下手里的药膏,侧身看了过去。最是简单不过睡裙,有几处被水迹打湿,黏糊糊的贴在身上。
池骋过来。
温姝擦拭头发的动作微顿,有些困惑的看向池骋。
他的声音远比平日里更为沙哑低沉,视线晦暗不明。她却好像觉得自己被野兽盯住一般。
见她没动,池骋垂下眼睫,垂落在床铺上的指腹微缩。
池骋帮你擦药。
温姝这才注意到池骋手里拿着的药膏。
犹豫片刻,她还是将手里的毛巾放好在池骋跟前的位置站定。
她站着,而池骋微微后仰坐在床榻上,大腿大大咧咧张开,却是以包围姿态将温姝困在自己的领域。
温姝跪坐在床铺上,认真打量着给她涂药的池骋。
头发上仍旧有些湿气,软趴趴的垂在额前,随着呼吸,身子缓慢起伏。温热的手心握住了脚腕,她下意识的往回缩,被对方不容拒绝的强制握住。
冰凉的药膏涂在通红的皮肤上确实很舒服。
直到这人温热的指腹在锁骨上落下。
温姝池骋…
温姝很敏锐的察觉到池骋的呼吸远比一开始沉重,就连给她涂药膏的那只手也在微微颤栗。
不是因为紧张,而是兴奋。
温热的指腹在锁骨上轻按,药膏的凉意也在同时扩散开。明明那老旧的风扇叶仍在运动,仍旧有凉风吹在身上,她却觉得实在闷热。
忍不住让她退缩。
耳边的喘息声实在奇怪,池骋的牙齿轻轻咬住敏感处。
她听见男人沙哑又性感的轻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