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次大致听明白了对方的话,可语气里那股自豪之感怎么这么奇怪。
好像她们二人是多么亲近的亲人。
白鹤衣尴尬的扯了扯嘴角,心中愈发觉得这老者奇怪。
可苏喆接下来的话几乎让白鹤衣整个人宛如被抽去灵魂只剩下一具空壳的人像。
“我是你爹。”
白鹤衣:?
人在家中坐,爹从天上来。
她一脸迷茫的从对方口中得知他与阿娘的故事,以及已经与姐姐白鹤淮相认的事。
这会儿回来就是特意带她去见白鹤淮。
简直就是天方夜谭,她与姐姐找了许久的狗爹,这几日就待在她身边,甚至好几次吓唬她。
直到见到完完整整的姐姐,耳边又响起熟悉带着关怀的女声。
“阿衣,这是…爹。”
白鹤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