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的冬天来得又早又急，第一场雪落下时，宋亚轩正窝在宿舍的沙发里，抱着暖手宝改乐谱。窗玻璃上结着一层薄薄的冰花，映着外面纷飞的雪花，空气里飘着食堂传来的包子香味，混着他身上淡淡的草莓味，暖洋洋的。
“在忙什么？”刘耀文推门进来，身上带着一身寒气，手里却捧着一个保温桶，“快，刚从食堂抢的热乎饺子，三鲜馅的。”
宋亚轩放下乐谱，凑过去掀开保温桶，热气瞬间冒出来，带着鲜美的香气。“你怎么知道我想吃饺子了？”
“猜的。”刘耀文笑得一脸得意，把筷子塞到他手里，“快吃，凉了就不好吃了。”他自己则搓了搓冻得发红的手，往宋亚轩身边凑了凑，汲取着他身上的暖意。
标记后的信息素融合得愈发默契，宋亚轩身上的草莓味像是裹了层松木香的外衣，清冽中带着甜；刘耀文的松木气息里也总缠着点草莓的暖，冷冽中多了几分柔和。尤其是在这样的寒冬里，只要两人靠得近，就能形成一个小小的温暖结界。
宋亚轩夹了个饺子递到刘耀文嘴边：“你也吃。”
刘耀文张嘴咬住，含糊不清地说：“还是你喂的好吃。”
宋亚轩被他逗笑了，脸颊有点烫。自从半年前两人一起来到北方理工大，刘耀文的“黏人程度”有增无减，上课要坐一起，吃饭要挨着，就连去图书馆占座，都得把他的书放在自己旁边，像是在宣示主权。
“对了，”刘耀文突然想起什么，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小的***，递到宋亚轩面前，“你看这是什么？”
宋亚轩接过来一看，心跳瞬间漏了一拍——是两个***，封面上印着“结婚证”三个烫金大字，里面贴着他和刘耀文的合照。照片上的两人穿着白衬衫，笑得一脸灿烂，颈后隐约能看到那对早已淡化却永远存在的印记。
“你什么时候……”宋亚轩的声音有点抖，眼眶瞬间红了。
“上周趁你去上乐理课，我去***办的。”刘耀文挠了挠头，有点不好意思，“本来想等你生日再给你的，没忍住。”
他顿了顿，握住宋亚轩的手，眼神认真得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