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程鑫嘉祺。
丁程鑫的声音透过电流传过来，带着点不易察觉的沙哑。
丁程鑫我在医院。
马嘉祺的心瞬间提了起来，脚步下意识停住，周围的喧闹仿佛都退远了
马嘉祺怎么了？不舒服？严重吗？
丁程鑫医生说……
丁程鑫顿了顿，像是在斟酌词句
丁程鑫我怀孕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然后是马嘉祺带着点茫然的声音
马嘉祺……你说什么？
丁程鑫怀孕了，六周。(重复了一遍，声音轻得像羽毛)我也是刚刚才知道。
马嘉祺站在原地，手里还握着刚拧开瓶盖的水，冰凉的触感顺着指尖蔓延开。他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却发现喉咙像是被堵住了。
周围的工作人员已经在催了，导演的声音远远传来：“嘉祺，准备好了！
他下意识应了一声，目光却落在远处正在调试的镜头上，那些明亮的灯光忽然显得有些刺眼。他想象着丁程鑫一个人坐在医院长椅上的样子，想象着他看到化验单时的表情，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攥住了，又酸又涩。
丁程鑫嘉祺？(声音带着点不确定)你在听吗？
在。
马嘉祺回过神，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些
马嘉祺你现在在哪？我让助理过去接你。
丁程鑫不用，我自己可以回去。(轻轻叹了口气)你先录节目吧，别耽误了。
马嘉祺阿程……
马嘉祺想说点什么，比如“我马上回来”，比如“别怕”，可话到嘴边，却被现实堵了回去。摄像机还在运转，无数双眼睛在看着，他根本不可能说走就走。
马嘉祺等我回去再说，嗯？
他听到自己这样说，声音里带着连自己都没察觉到的艰涩。
丁程鑫好。
”丁程鑫应了一声，没再多说，轻轻挂了电话。
马嘉祺握着手机站在原地，屏幕已经暗了下去，映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