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怔忡的脸。周围的喧闹声又涌了回来，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发什么呆呢？该你了。”
他定了定神，把手机塞回口袋，转身走向镜头。灯光瞬间打在他脸上，他习惯性地扬起嘴角，露出恰到好处的笑容，可只有他自己知道，那笑容有多勉强。
游戏环节还在继续，嘉宾们的玩笑话一句接一句，马嘉祺跟着笑，偶尔插一两句话，脑子里却乱得像一团麻。
他想到第一次跟丁程鑫一起规划未来的时候，两人坐在公寓的地毯上，对着窗外的星星畅想，说要先拼个几年事业，等稳定了再考虑其他。他想到丁程鑫每次看别家小孩时眼里藏不住的温柔，想到自己偶尔会逗他说“以后我们也生一个”，然后被他红着脸推开。
可从没想过，会是现在这样。
他甚至不敢去想，丁程鑫刚才在电话里的语气，是不是带着他没听出来的委屈和害怕。
中场休息时，马嘉祺躲到角落里给丁程鑫发消息，问他有没有好好吃饭，有没有好好休息，丁程鑫回得很简单，只有两个字：“嗯，有。”
他盯着那两个字看了很久，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填满了，又像是空落落的。复杂的情绪翻涌着，有震惊，有慌乱，有愧疚，还有一丝……隐秘的、不敢宣之于口的期待。
直到深夜，马嘉祺才拖着一身疲惫回到酒店。他推开门时，丁程鑫正坐在沙发上，面前放着没动过的外卖，电视开着，却没声音。
听到动静，丁程鑫抬起头，眼睛里带着点红血丝，显然是没睡好。
马嘉祺走过去，在他面前蹲下，握住他放在膝盖上的手。那双手微凉，指尖还有些颤抖。
马嘉祺对不起(低声说)没能早点回来。
丁程鑫摇摇头，反手握紧他的手，声音很轻
丁程鑫我知道你忙。
两人沉默地对视着，空气里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氛围。过了一会儿，马嘉祺低下头，轻轻吻了吻他的手背，然后抬起眼，眼神里是前所未有的认真
马嘉祺不管怎么样，我们一起面对，好不好？”
丁程鑫看着他，眼眶慢慢红了。他点了点头，声音带着点哽咽。
丁程鑫好。
窗外的月光透过窗帘缝隙照进来，落在两人交握的手上。未来有太多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