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还是把药油放在了杨博文的储物柜里,又附上一张纸条,上面只写了“按时擦”三个字,没署名。
他刚转身想走,就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吓得他立刻躲到了储物柜后面。杨博文走进来,打开自己的柜子,看到里面的药油和纸条,愣住了。他拿起药油,指尖摩挲着瓶身,眼底闪过一丝疑惑,随即又蒙上一层淡淡的暖意。他认得这款药油,以前左奇函提过,说等下次发工资就买给她,没想到他真的记得。
杨博文笨蛋,就算想关心我,也不知道署名吗?
他小声嘟囔着,嘴角却忍不住微微上扬,心里的阴霾仿佛被驱散了不少。他把药油小心翼翼地放进包里,又把纸条叠好,放进了口袋里,像珍藏着什么宝贝。
躲在储物柜后面的左奇函,看到这一幕,心里的石头终于落了下来,嘴角也不自觉地扬起一抹微笑。可下一秒,他就看到杨博文转身走出了储物间,迎面撞上了陈浚铭。
陈浚铭Little sheep,你手里拿的什么?
杨博文下意识地把药油藏在身后,脸颊有点发红。
杨博文没什么,就是普通的药油罢了。
陈浚铭挑眉,了然地笑了笑,没再追问。左奇函看着这一幕,心里的暖意瞬间被一盆冷水浇灭。他知道,只要经纪人的禁令还在,他们之间的误会就解不开,而这份小心翼翼的关心,也只能藏在暗处,见不得光。
接下来的日子里,两人之间的氛围似乎缓和了一些。杨博文不再像以前那样刻意避开左奇函的目光,偶尔还会在训练结束后,悄悄把一瓶冰水放在他的座位上;左奇函也会在杨博文练舞累了的时候,默默递上一条毛巾,然后假装是顺手。
可这种小心翼翼的互动,并没有解开两人之间的误会,反而让误会越来越深。杨博文觉得左奇函是想跟他和好,却拉不下脸;左奇函觉得杨博文已经原谅他了,可自己却不能打破禁令,只能继续疏远。两人就像两条平行线,明明心里都牵挂着对方,却始终没有交点,只能在各自的轨道上,远远地望着彼此。
这天晚上,公司组织练习生看前辈的演唱会录像,大家都坐在训练室的地板上,围在一起看屏幕。左奇函和杨博文隔着两个人的距离,中间坐着陈浚铭和张桂源。演唱会看到一半,杨博文觉得有点冷,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左奇函看到了,心里的心疼瞬间涌了上来,他悄悄脱下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