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外套,想递给杨博文,可刚抬手,就又想起了经纪人的警告,只能又把外套默默穿上,心里满是无奈。
陈浚铭看出了他的心思,悄悄推了他一把,压低声音说。
陈浚铭想送就送啊,装什么装?你看他都快冻成冰棍了。
左奇函摇摇头,没说话,只是把外套往杨博文的方向挪了挪,希望能让他暖和一点。杨博文察觉到了,转头看了他一眼,眼底闪过一丝暖意,却还是嘴硬地说。
杨博文我不冷,你自己穿好吧。
话虽这么说,他却还是往外套的方向挪了挪,肩膀几乎要碰到左奇函的胳膊。两人都没说话,只是看着屏幕,可心里却都像揣了一只小兔子,怦怦直跳。
演唱会结束后,大家都各自回了宿舍。左奇函刚走到宿舍楼下,就看到杨博文站在路灯下,似乎在等什么人。他的脚步顿了一下,心里有点疑惑,却没多想,转身想走。
杨博文左奇函,你等一下。
杨博文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左奇函停下脚步,转过身,看着他一步步走向自己,心里的心跳瞬间漏了一拍。
左奇函怎么了?
杨博文走到他面前,从口袋里拿出那条黑色的红绳,递到他面前。
杨博文这个,还给你。
左奇函愣住了,看着那条红绳,心里的疼瞬间涌了上来。他记得这条红绳,是两人一起去庙会求的,说好要戴到出道。
左奇函为什么要还给我?
杨博文因为……因为我们现在不是朋友了,留着也没意义了。
杨博文的声音有点沙哑,眼底闪过一丝不舍,却还是硬着心肠说。他以为左奇函不想跟他做朋友了,所以想彻底断了念想,可他不知道,左奇函的心里,比他还要疼。
左奇函看着他,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可最终还是没说出口。他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没用,经纪人的禁令像一道鸿沟,隔开了他们。他只能接过红绳,紧紧攥在手里,指尖泛白。
左奇函好。
他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哽咽。杨博文看着他,眼眶有点发红,转身就跑了,背影消失在夜色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