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皮阿四师傅,您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沈清师兄到底怎么了?
二月红沉默片刻,终究还是没能瞒住,低声开口。
二月红他暂时化不了人形。
陈皮愣住了,双眼瞪得浑圆,嘴巴微张。
陈皮阿四化不了人形?那他……他是……
二月红在我这儿。
二月红抬起袖子,露出里面蜷着的小蛇。沈清似乎被外面的动静惊醒了,探出脑袋,蛇眼中还带着些许迷蒙,看到陈皮时,“嘶”了一声,像是在打招呼。
陈皮被吓了一跳,往后退了一步,随即又忍不住凑上前,盯着那只小蛇,声音里满是难以置信。
陈皮阿四沈,沈清?
沈清的尾巴尖轻轻拍了拍二月红的手腕,像是在回应他的话。
陈皮的眼眶一下子红了,声音哽在喉咙里。
二月红好了。
二月红打断他,目光沉稳。
二月红这事儿现在不能外传,尤其不能让那些盯着红府的人知道。你且守好这个秘密,对外只说他病了。
陈皮重重地点了点头。
陈皮阿四我明白了,师傅。那师兄什么时候能恢复?
二月红不好说。
二月红低声叹息,语气透着一丝无奈。正说着,袖中的沈清突然动了动,蛇头轻轻蹭了蹭二月红的掌心,像是在安慰他。二月红低头看了一眼,唇角悄然扬起一抹柔和。
廊外的铜铃声又响了起来,叮叮当当,清脆得仿佛带着笑意。月光透过廊檐倾洒下来,在地上铺了一层银霜,竟比往日多了几分暖意。
陈皮望了望师傅袖中的小蛇,又看了看师傅柔和的侧脸,心里莫名踏实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