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雾还裹着海棠花的清甜,丁程鑫赤脚踩过木地板时,发现玄关地毯上并排摆着六双拖鞋。属于马嘉祺的那双深蓝色棉拖微微倾斜,鞋尖朝着儿童房方向——这是他哄睡孩子们后忘记调转的习惯,如同二十一岁青年总把草莓尖留给弟弟们那样自然。
厨房飘来绵密的奶香,二十二岁的青年倚在门框边,看晨光为恋人镀上金边。马嘉祺正握着卡通量杯调配蛋液,草莓围裙系带在清瘦腰后打了个歪扭的蝴蝶结,后颈还印着昨夜宋亚轩贴的夜光星星贴纸。五岁的刘耀文像树袋熊般挂在他左腿,肉乎乎的脸颊随着搅拌动作一颠一颠,怀里的吉他玩具偶尔碰到料理台,发出星辰坠落的轻响。
"抓到丁哥啦!"七岁的贺峻霖突然从餐桌下钻出来,栗色发梢沾着饼干碎。双胞胎弟弟严浩翔捧着牛奶杯从冰箱后探头,十岁的张真源抱着小熊玩偶经过,默默将手放在贺峻霖撞红的膝盖,动作轻柔得像在修复一件瓷器。丁哥笑着看着他们嬉闹,装作被吓到的模样,其实早就发现藏在餐桌下的贺峻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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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面一转,马嘉祺单手抱着五岁的刘耀文出现在晨光里。少年人清瘦的腰上系着草莓围裙,二十一岁的面庞还带着晨起的薄红,说道:“丁哥,快去洗手吧,准备吃饭了” 怀里的小团子正用肉乎乎的手指戳他锁骨上的痣:"马哥香香,和丁哥的沐浴露味道一样。"宋亚轩闻声从客厅跑来,蜡笔在身后洒落一地彩虹,五岁男孩扑到丁程鑫腿边时,在他浅灰色裤子上印了个沾着颜料的手掌印。丁程鑫顺势抱起宋亚轩,“走,哥哥带你去洗手,吃早餐啦!”
蒸锅里的奶黄包鼓起圆润的肚子时,双胞胎正踮脚往玻璃罐里装星星糖。七岁的贺峻霖伸手去够顶层的柠檬糖,严浩翔已经推来垫脚凳;待严浩翔要找星空包装纸,贺峻霖早已展开整卷银河纹样的彩纸。"真源帮我看下,看见锅里冒泡泡就跟我说哦"马嘉祺转身去捞煮过头的溏心蛋,十岁的张真源立刻挺直脊背站在料理台前,像棵笔直的小白杨。他仔细盯着小锅的模样,让丁程鑫想起三年前第一次见到这个孩子时——七岁的张真源抱着发烧的刘耀文,在急诊室走廊背九九乘法表哄弟弟。
大家洗完手都各自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吃着早饭。 宋亚轩突然举起奶黄包:"这是丁哥和马哥的结婚蛋糕!"五岁宝宝的宣言让贺峻霖的牛奶呛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