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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嘛？”
“下次手受伤了，记得第一个告诉我。”他顿了顿，“不是因为我妈让我照顾你，而是因为……我想照顾你。”
谭月夜的心脏突然漏跳了一拍。她不敢回头，怕看到他脸上又出现那种恶作剧得逞的表情。
“言情小说看多了吧你！”谭月夜生气的说。
“神经病。”她低声嘟囔，匆匆下车。
直到走进公寓大楼，她才敢回头看一眼。郑俊亨的车还停在那里，驾驶座上的人影隐约可见。看到她回头，车灯闪了两下，然后才缓缓驶离。
谭月夜靠在电梯墙上，看着楼层数字变化，右手伤处隐隐作痛，心里却泛起一种奇怪的感觉——像是有什么东西，这些年的斗嘴和较劲中，悄悄改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