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四爷当年宁可中枪也要替我挡下那发子弹。"乔楚生擦拭枪管的手顿住,望向他眉心闪烁的玉蝉,突然吻住那抹朱红。
蛊惑马蹄踏碎金陵路灯火时,路垚正用银针挑开乔楚生染血的衣襟。玉蝉图腾在他心口若隐若现,与眉心红痕遥相呼应。"你这蛊......"他突然被扣住手腕,乔楚生滚烫的唇贴着她指尖,"夫人昨日说执念入骨......"车外忽然传来划桨声,十二盏孔明灯从秦淮河面升起,每盏都绘着血色玉蝉。路垚脸色骤变,银链却已被乔楚生握在掌心。"四爷松手!"她挣扎时轿帘忽被掀起,穿蓑衣的老艄公递来浸血的苗疆婚书。乔楚生就着煤油灯展开婚书,斑驳血字赫然写着"以情蛊为聘"。路垚突然呛咳不止,嘴角溢出的血珠坠在婚书上,竟凝成并蒂莲形状。
老艄公沙哑开口:"蛊母认主,双生玉蝉合,则......""则什么?"乔楚生枪口顶住老人眉心。路垚却扯开衣领露出锁骨——那里玉蝉图腾正与心口乔楚生的印记遥遥相对,两道红光在车厢内交织成同心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