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人对吴谓说,有一天你会像编写一部小说一样编撰命运,那她是包不信的。
她不算聪明。
不过这个过程也不算太难。
等待。
然后放弃。
吴谓这就是我的处世之道啊。
吴谓给自己点了个赞。
她把玩着手中的验证卡,认为自己仍旧称得上正常。
事实如此。
黑色的绸带绕上小指,吴谓不甚确定那些喜好把玩爬宠的人,在抚摸宠物的鳞片时,是否也会感受到这种丝质的冰凉。
于是她撑起下巴,冷淡地从包间俯视着拍品。
她玻璃似的瞳孔里映着很多东西。
每分每秒都在交替的数字。
亮起又熄灭的灯。
不断落下的小锤。
一出荒诞喜剧。
拍卖行似乎在宣传上用了很大的力气。
吴谓……
她用苍白的手指点了点泪痣。
拍卖员慷慨激昂的语调将演出推向另一个高潮。
并着半身百无聊赖的心音。
吴所无血的战场…好吧,你不觉得无趣吗?
吴谓……
她裸露在外的单瞳微微转动了一下。
吴谓——你说的对。
于是她站起了身。
于是警报声响彻拍卖行。
吴谓既然如此。
吴所那就…
吴所血流成河!!!
如此高亢。
如此疯狂。
以至于吴谓厌倦地敛下眸子。
吴谓不要。
她以同等的任性否决了这个提议。
吴所……吴所大失所望地叹了口气。
而吴谓打开包间的门,转头与黑洞洞的枪口对上,故作惊讶的说了一句:
吴谓哇。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