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娇,帮张少校平山。”我淡淡道,语气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
与我心意相通的阿娇应声而起,周身瞬间卷起股寒气。
她足尖轻点地面,身形如柳絮般飘起,缓缓升至半空,墨色的裙摆在空中猎猎作响,像展开的蝙蝠翼。
地面上的人都看呆了,士兵们手里的枪“哐当”掉在地上,刘阿宝张大了嘴,烟卷从嘴角滑下来,在衣襟上烫出个黑窟窿都没察觉。
“这……这是飞?”秦峰揉了揉眼睛,又用力掐了自己一把,显然以为在做梦。
“怎么可能?”张少校也目瞪口呆,彻底傻眼,雪茄从指间滑落。
他们都没看出阿娇是僵尸,只当是某种高明的轻功,是以个个惊得说不出话,连呼吸都忘了。
估计在场的只有“刘珊珊”看明白了,她脸色微变,指尖悄悄攥紧了裙角。
“给我破。”阿娇冰寒的声音在山谷里回荡,带着股穿透骨髓的凉意。
她凝聚尸气,右掌往下拍出时,掌心泛出淡淡的青芒,像淬了万年寒冰。
只听“轰隆”一声巨响,整座山包竟被拍成了碎片,巨石如雨点般落下,哗啦啦地倒塌下来,烟尘弥漫中,那座山竟真的平了,只留下片狼藉的碎石堆。
落地时,阿娇拍了拍手上的灰,动作轻描淡写,仿佛只是掸掉了点尘土。
她目光冰寒地瞥了张少校一眼,那眼神里的杀意,比山崩时的碎石还要凌厉。
张少校和他的士兵们脸色惨白,腿肚子都在打颤,机枪手的手指抖得扣不上扳机,有个年轻士兵甚至吓得尿了裤子,军裤裆部洇出片深色的水渍。
“还有那边的树,也很碍事啊。”我指向矿场边缘的一片橡胶林,十几棵合抱粗的大树并排而立,树干挺拔得像绿巨人。
我拔出腰间的龙泉宝剑,真气灌注下,剑身泛出淡淡的白光。
隔空一挥,剑气如匹练般飞出,只听“咔嚓”连声,十几棵树应声而断,断口平整得像被激光切割过,树林轰然倒地,惊起一片飞鸟,在天空中盘旋着不敢落下。
“现在,”我走到张少校面前,他的额头在冒汗,军帽都湿透了,往下滴着水,“还要谈‘孝敬’吗?还想让我的丫鬟做副官吗?”
“不……不了!不敢了。”张少校“噗通”一声跪倒在地,膝盖砸在碎石上,发出沉闷的响,身后的士兵也跟着跪下一片,此起彼伏的磕头声在山谷里回荡,“李总饶命!我这就撤路障,以后……以后大成的矿脉,我们绝不敢再为难!”
刘阿宝这时才反应过来,连忙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