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付瑞一愣,又忍不住露出得意的笑容。
“高兴了?”
“没有。这个这个国债嘛,不如说这个库债嘛……”
“嘴角都吊到天上去了。”
“有完没完了?”
“好吧你继续。”
付瑞轻咳两声,正经道:“可行,但这个时代的人不一定能理解库债,不理解,就无法推行。”
“那怎么搞?”范闲皱眉道。
付瑞从怀里掏出一个镶了金边的牌子,上面就写了一个字——闲。
“什么意思?”范闲捧着他的牌子左右看,巴掌大小,没什么特别的。
付瑞盯着他:“我不是跟你说,我开过酒楼,做情报生意吗?”
“是啊。”范闲纳闷道。
付瑞:“你拿这个牌子去边境城区各地找名叫‘闲得慌’的酒楼,把钱收上来合计合计,这些年应该赚了有两千万。”
闲得慌……范闲心里嘀咕了一下,感觉有被内涵到。
“你这是要把你的嫁妆给我处理?”范闲好奇道。
付瑞义正言辞:“不,是老婆本。”
范闲:“好好好,老婆本。”
男子汉大丈夫不在口舌上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