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吗?”
“或许,就是呢?”傅云夕不甚在意,拿起另一本卷宗看,随意回答。
“嘭——”
付瑞气急了,将卷宗砸桌面上发出刺耳的声响。
“扯淡吧!上面还写了家产被洗劫一空,我家堂堂澹州首富,我还升了官,又不是只有空气。”付瑞声音大了些,把外面干活的人都吓得停住动作。
他越想越气,那可是他老母亲几十年的心血,气得他血液仿佛在倒流。
“澹州官府简直就是一群饭桶。”付瑞压着火气说。
“确实是。”傅云夕倒是平静得多,不紧不慢地翻阅着卷宗,淡然道,“澹州本就有一个户部侍郎范建的老家,现在又出了个吏部侍郎付大人的母家,澹州出尽人才,人才到了京城,谁还留在澹州?”
付瑞一时竟没听懂他是在夸他是人才,还是在阴阳他是闲人。
“一堆案子查不过来吧?”付瑞冷笑,“要帮忙吗?你维持律法上的公正,我维持官宦之间的公正,你我本是一家。”
“好啊,那你把裴大福义子、以及裴大福贪污财产流向给我找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