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毒药,我家死了四个家丁,就是庄仕洋干的。”付瑞说,“娘好奇就拿来玩吧。”
秦可悻悻然地收回手,后背一下放松地靠在椅子上,“我听说你把庄仕洋下的毒,栽赃给顺平王吴有志?”
付瑞点点头,没开口。
“干得好。”秦可没来由地夸了一句,“你可知我原本做的什么生意?为何会留有一份指证庄仕洋的证据?”
“你不是做海上……”付瑞说到这停顿了下,后知后觉地想起秦可交给傅云夕的那份证据,出海记录和信件。
秦可:“帮裴大福洗钱的是赵往山,但最初帮他们开通东南海贸的渠道转移赃款,利用海贸将赃款合法化的,是我的商船。”
“我接过一份出海送货的敕令和密钥,敕令一般是只有皇帝才有权发出的命令,我当时没想太多,只当跟皇室结个善缘。”
“后来几次运货我才发现,货不对账,于是我就以要定居养儿子、转行做岸上生意为由,把商船和海上生意全卖掉,定居澹州。”
“他们起初也没对我起疑心,我毕竟是最初打通东南海贸易的人,在海商算有点影响力。因此一直安居乐业直到听说裴大福入狱的事。”
“我手头有和庄仕洋来往的信件,却花了点功夫才查到当初被销毁的敕令和密钥,后来正准备寻个时机进京,但你让范闲的人跟我说把证据给傅云夕,我也才暴露一次身份把证据给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