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甜的，比你那破剑强。”
杨过接住蜜饯，指腹蹭过她抛过来的弧度。
他没说话，却把蜜饯塞进嘴里，甜得皱眉——和他记忆里的苦药比，确实强太多。
“睡吧。”他跳下来，玄铁剑在地上敲出轻响，“我守着。”
柳清照躺下时，听见帐外传来巡夜的梆子声。
她摸了摸鞋底的纸条，那里还藏着份更详细的情报——等天亮，得让老裁缝把地图的事也写进去。
可她没等到天亮。
晨雾刚漫进营地，帐外就传来粗重的脚步声。
柳清照掀开帐帘，正撞到达尔巴铁塔似的身影。
他腰间的弯刀垂着红绸，刀鞘上还沾着昨夜的草汁。
“昨夜的事，你怎么解释？”他盯着她的眼睛，声音像磨着的刀。
柳清照的心跳漏了一拍。
她看见达尔巴身后的帐篷角，那里还挂着半片被扯断的藤叶——和她袖中那半片，严丝合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