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
我深吸一口气，把手掌贴在她胸口。系统能力发动，幽蓝色的光芒从我掌心溢出，包裹住她的身体。
沈青禾的身体开始变得透明，那些血渍也一点点褪去。她看着我，嘴角露出一个微笑。
“谢谢你……”她轻声说，然后化作点点荧光，消散在空气中。
我怔怔地看着她消失的地方，心里空了一块。原来，真的可以不用杀掉她。
手机忽然震动，我拿出来一看，是个陌生号码发来的链接，标题写着：“男友深夜失踪，真相竟与灵异有关？”
我点进去，视频画面赫然是我自己——就在这间病房里，和沈青禾对峙的画面。镜头切换得恰到好处，配着苏婉晴哽咽的声音：
“林夜，你到底去了哪里？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
我冷笑了一声，手指攥得发白。原来如此，她早就知道我会死，也知道我能复活。她不是在找我，是在拍我。
她把我当成了素材，当成了流量工具。
我靠在墙上，闭上眼睛。脑海里浮现出她最后一次看我的眼神，温柔、担忧、充满爱意。但现在想来，那不过是一场精心设计的表演。
“很好，婉晴，很好。”我低声说。
窗外忽然闪过一道黑影。我睁开眼，隐约看见一个人影蹲在窗台上，叼着根烟。
“有意思的小子。”那人嘀咕了一句，转身消失在夜色中。
我没动，也没追。我知道那是谁——赵九爷。他一直在关注我，可能从我死的那一刻就开始了。
系统提示音再次响起：“任务完成，是否返回现世？”
我没有选择，而是继续留在原地。我知道，这只是个开始。我要弄清楚，苏婉晴到底还想做什么。
病房里恢复了寂静，只有破碎的病历单在风中轻轻翻动。纸上，几滴血迹组成两个字：
“救救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