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n>你的本事?
角丽谯.是。
角丽谯向前迈了一小步。
烛火将她的影子拉长,投在柳随风身前的书案上,微微晃动。
角丽谯.譬如现在,三当家的命,就握在我手里。
她声音放得极轻,却字字清晰。
角丽谯.我若不想她活,她便见不到明日的太阳。
柳随风握笔的手指倏然收紧。
骨节透出几分白。
虽只一瞬,却未能逃过角丽谯的眼睛。
她心头猛地窜起一股极尖锐的妒意。
他在担心?
担心赵师容?
那个所谓“未来帮主夫人”?
她想起赵师容那张英气明艳的脸,想起她拥抱自己时那份不容置疑的强势与温暖。
凭什么?
凭什么这些人生来就能高高在上,被人珍视,被人牵挂?
连柳随风这般冷心冷情的人,竟也会为她变色?
妒火灼烧着肺腑,几乎要冲破这具稚嫩的皮囊。
她嘴角咧开一个冰冷扭曲的弧度。
角丽谯.心疼了?
角丽谯.原来柳总管也会为女人牵肠挂肚。
角丽谯.可惜啊……她那样的人,怕是看不上你这条……
她目光意有所指地扫过他无力垂落在案上的手。
角丽谯.办事的狗。
话音未落,一股凌厉掌风扑面而来。
虽无力道,却带起尖锐气劲。
角丽谯不闪不避。
掌风擦着她耳畔掠过,击碎了她身后博古架上的一只瓷瓶。
“哗啦”一声脆响。
碎瓷四溅。
柳随风胸口微微起伏,眼底寒芒骤盛,似有无数冰棱欲刺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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