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让它莫名地安定下来。
二月红坐在榻边,时不时用指尖轻碰它的尾巴尖,动作自然得像是从前揉它头发时的模样。
二月红以后不准再这样拼命耗损灵力了。
他的语气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责备。
沈清的动作顿住了,脑袋往他手边蹭了蹭,像是撒娇般讨好。蛇眼里的水光又涌了上来,但这次不是害怕,而是委屈——它只是想帮师傅罢了。
二月红看着它这副模样,终究叹了口气,伸手将它重新拢回掌心。
二月红罢了。
他低头,鼻尖几乎贴上了小蛇的脑袋。
二月红下次再这样,师傅可真要罚你抄书了。
沈清“嘶”了一声,像是答应,但尾巴尖却不自觉地悄悄缠上了他的手指。廊外的铜铃又响了,这一次的叮当作响,竟让人听出了一丝暖意。
沈清就这样慢慢的睡着了。
而二月红却皱着眉头,想想该如何应对这突如其来的状况,陈皮肯定是瞒不住的了。
二月红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