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程鑫推开书房门时,马嘉祺正伏案核对火锅店的月度报表。凌晨三点的台灯下,五个颜色各异的文件夹整齐码在左手边:红色是进货单,蓝色是员工排班表,绿色贴着孩子们下月的兴趣班日程。
“宋亚轩退烧了,37度。”丁程鑫把体温计放进消毒盒,瞥见对方手边的备忘本——今日事项已全部打钩,连“提醒真源收好科学课标本”这种小事都没落下。
马嘉祺的钢笔尖在纸面顿住,镜片后的目光扫过电子钟:“耀文的图画本在柜子第二层。明早双胞胎的奥数班要带圆规套装,我放在玄关的蓝色文件袋里。”声音平稳得像在念军事简报,唯有袖口洇着块奶渍透出端倪——那是哄宋亚轩喝药时蹭上的。
丁程鑫站在旁边看他整理明日菜单。A4纸上用不同的颜色标出重点:亚轩不能吃辣,要吃清淡健康饮食,贺峻霖不吃香菜,严浩翔不吃蛋黄等
丁程鑫的指尖划过他后颈——那里有圈浅白的晒痕,是上周顶着烈日检修排风管时晒脱的皮。这人总能把苦累熬成精确的数据,像他笔下永远工整的工程图纸。 他故意用指腹蹭了蹭那块皮肤,怀里的人正在核对进货单,肩胛骨微微发僵:“别闹,供应商的报价单还没……” 话没说完,丁程鑫的唇已经贴在那道伤痕上。温热的呼吸扫过耳际,马嘉祺的钢笔尖在纸面洇开墨点,工整的字迹突然乱了阵脚。
“消毒了吗?”丁程鑫的牙齿轻轻叼住他发烫的耳垂,手从衬衫下摆探进去,摸到腰间贴着的膏药——昨天搬牛油时扭伤的位置。马嘉祺下意识去挡,却被他扣住手腕按在账本上,密密麻麻的数字硌着掌心。
台灯将两人的影子投在满墙的奖状上,那些“最佳火锅店”“卫生标兵”的奖牌在夜色里泛着冷光。丁程鑫握住马嘉祺手腕,感受到他突突跳动的心跳:“上个月消防检查满分,这周孩子们全勤,昨天供应商主动让利三个点——马老板是不是该给自己颁个奖?休息一会好不好”
马嘉祺的喉结动了动,镜片蒙着层雾气。
丁程鑫抽走他指间的钢笔,金属笔身还带着体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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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传来洗衣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