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忽然咬住他的喉结,轻笑出声:“四爷,这次赌命赢了,可得赔我个洞房花烛。”硝烟弥漫,两人十指紧扣,在枪林弹雨中穿行。乔楚生后背中弹的一瞬间,路垚的玉蝉纹陡然爆出刺目的强光,蛊纹如活物般缠绕上两人交握的手。“傻小子……”乔楚生咳出血沫,却用最后的力气将他推进暗巷,转身时枪管已经瞄准追兵眉心。“砰——”枪响与玉碎声同时炸裂。路垚望着掌心碎裂的玉蝉,鲜血从裂纹中渗出,在乔楚生倒地的衣襟上绽开成赤色莲花。远处教堂钟声混着汽笛轰鸣,他踉跄跪地,指尖触到男人腰间备用的银针囊,忽然笑出声:“四爷……你早就把命押给我了。”月光泼洒在染血的银针上,折射出千万缕情丝。他将碎玉按进乔楚生心口的蛊纹,金光自伤痕蔓延成网,将两人牢牢缚在一起。唇角轻启,他的声音低如叹息:“回家画纹身,我等你睁眼验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