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三百个童男的鲜血。”
乔楚生被反铐在刑架上,手腕因铁链的拉扯而隐隐作痛。他的目光落在沈三手中那把烧红的烙铁上,映出一片炙热的暗光。就在烙铁逼近锁骨的一刹那,他忽然轻笑出声,声音冷冽如刀:“沈老板,你可知道这矿石真正的秘密?”话音未落,地窖猛然剧烈震动起来,矿灯瞬间熄灭,黑暗如潮水般涌来。路垚举着火折子冲进地窖时,眼前是一片混乱——沈三正用力掐着阿顺的脖子,将他拖向深渊般的矿坑。幽蓝的矿石在火光映照下散发出诡异的光芒,仿佛某种古老的力量正在苏醒。那些壁画上的鬼影似乎从墙面上挣脱出来,伸出干枯的手指撕扯着众人的衣角,低语声如泣如诉。“快走!矿石要炸了!”路垚大吼一声,拽起虚弱的乔楚生撞开沉重的石门。身后的沈三大笑不止,声音在坍塌的矿道中回荡:“一起葬在这里吧!”岩石轰然坠落,尘埃弥漫。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阿顺突然挣脱了钳制,扑向路垚。火光闪烁间,路垚看清了他的后背——插着半截生锈的钢钎,鲜血顺着伤口流淌,染红了他的衣衫。暴雨倾泻而下,三人跌坐在乱石堆中,大口喘息着。路垚摊开掌心,发现那块矿石依旧散发着淡淡的蓝光,在雨水蒸腾中显得愈发迷离。远处传来整齐的脚步声,军靴踏在泥泞的地面上,声势浩荡。乔楚生抹去脸上的血迹,低头看向阿顺攥紧的衣角。他伸手缓缓抽出来,竟是半角泛黄的地图,上面赫然标注着几个触目惊心的大字:“金陵兵工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