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者(1 / 5)

木桐浑身一震,猛地抬眼看向宫远徵,眼底满是不敢置信。 药人,她只在古籍里见过这两个字。那是被强行灌下各种奇毒、泡在药缸里日夜受药性侵蚀的可怜人,是炼毒人手里最残忍的活靶子,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她一直以为,宫远徵虽毒舌狠戾,终究是摆弄药草银针的人。医者仁心,哪怕只有一丝,也该存着救人的念头。 可此刻,那些微弱的希望尽数碎裂。她看着宫远徵眼底的狂热,喉咙里涌上一股腥甜,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来,顺着脸颊滚落,混着嘴角的血珠,狼狈又绝望。 “我们……我们是医者啊。”她声音发颤,带着最后一丝微弱的祈求,“医者应该救人,怎么能……怎么能做这种事?” 宫远徵看着她满脸的泪,忽然低低地笑了。他蹲下身,指尖捻起一方干净的锦帕,慢条斯理地替她擦去脸上的泪痕,指尖的力道带着不容错辨的冰冷,眼底却燃着疯魔的光。 他的指尖擦过她沾着血污的脸颊,动作甚至称得上轻柔,可说出的话,却字字淬着冰:“医者?” 他尾音拖得长长的,带着浓浓的嘲讽,拇指轻轻摩挲着她眼角的湿润,像是在打量一件到手的珍宝。 “我不是医者。” 宫远徵俯身,凑近她耳边,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凉意:“我是炼毒的。救人?那多没意思。” 锦帕被他丢在地上,沾了泥污,再也看不出原本的干净。他直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瘫在地上、浑身发抖的木桐,嘴角的笑意愈发冷冽。 “好好做你的药人,”他拍了拍她的脸颊,力道不重,却带着十足的威胁,“别想着寻死。我的药炉,还等着你来暖呢。”

侍卫拽着木桐的铁链,一路将她拖往徵宫。

越靠近那片院落,空气中的药草香便越浓郁,却并非寻常的清苦气息,而是混着几分奇异的甜香与微涩,闻久了竟让人有些头晕目眩。抬眼望去,徵宫远比想象中繁华,朱红的廊柱漆得光亮,琉璃瓦在月色下泛着温润的光,廊下挂着精致的灯笼,灯光摇曳间,能看到院里种着不少叫不出名字的花草,叶片或翠绿或深紫,透着几分诡谲的雅致。往来的宫人捧着玉瓶瓷罐,步履轻缓,连说话都压着嗓子,处处透着与宫门别处截然不同的规整精致。

可这繁华,却半点暖不了木桐的心。

她被粗鲁地丢进后院一间偏僻的小屋,门落锁的声响沉闷又刺耳。屋里简陋得不像话,一张硬板床铺着糙麻布,墙角堆着干枯的药草,蛛网结了半墙,和外面的精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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